第1章 被人当成奸细了
冷,好冷。
“这群傻逼,老子明明是汉人,凭什么把我绑起来,还说我是金人,你们哪只眼睛看我长的象金人啊。”
姜诚心里暗骂:“我好好的一个21世纪的新青年,居然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穿越了,我怎么就那么倒霉,我扶个老奶奶过马路而已,就被送到这来了,不是说做好事都有好报吗?为啥我就那么悲催。穿越也就算了,人家穿越都是锦衣玉食,美酒在手,美女在旁的神仙日子,我刚来才一天就被当兵的抓住,还说我是什么金人的奸细,我除了头发短点,衣服跟你们不太一样,哪儿看都是一个堂堂正正的汉人,不信你看我兜里的身份证,民族上明明明白白的写着“汉”,你们这群傻逼当兵的,呸。”
姜诚心里一边痛骂,一边用眼神瞅着四周的环境。军营四周插满了军旗,上面写个一个个大大的“宋”字。
姜诚心里暗想,不知道是南宋还是北宋。如果是北宋的话,那也太惨了,因为从他被宋兵当成了金军的奸细来看,现在肯定是北宋末年,那可是兵荒马乱,民不聊生的时代啊!如果是南宋的话,那现在又是什么年代,皇帝是哪个啊?
姜诚心里暗暗的祈祷千万别是北宋末年,为什么呢?很简单,因为他怕死。在这个兵荒马乱,天下动荡的年代,人的生命低贱如草。
首先得搞清楚现在是什么年代,皇帝是谁。姜诚对旁边看守他的士兵笑吟吟的问道:“敢问这位大哥,现在是什么年代,皇帝是哪个啊?”
那士兵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说道:“你这奸细也太差劲了吧,如今是我建炎皇帝都不知道,你还来做奸细,哼。”说完便不理他。
姜诚一听,心里一阵暗骂:妈的,这建炎不就是那个逃跑皇帝宋高宗么,怎么碰上这个傻逼皇帝啊。
这时只见一个小校似的军官走到姜诚面前对看守他的士兵说道:“来啊,将奸细带于将军面前,听后将军发落。”
姜诚一听,马上喊道:“我不是奸细,我不是奸细。”
小校一听,冷笑道:“哼,是不是奸细,将军一审便知,休要多言。”说完便走在前面带路了。
姜诚被两个士兵驾着,手背反绑在身后,被一路拖到了位于中军的大帐前,姜诚抬头一望,只见中军大帐中一面大大的旗帜悬挂着,上面写着一个“韩”字,姜诚正琢磨这姓韩的将军是谁时,便被一把推进了帐中。
“跪下。”
一声大喝从帐中边上的一个大汉嘴中喊出,姜诚正眼看着他,心里想着这人又是谁。
呼延通见这个金人的奸细在帐中居然不下跪,还瞪着眼睛看着他,心里不由火起。走过去朝姜诚的膝盖后一脚,姜诚因为遭受突然袭击,身体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。
刚一跪下,他便又要强起身,呼延通一看着奸细居然如此胆大,一把按住了姜诚,不让他动弹。
这时坐于帐中主位的大奖一拍桌子,说道:“帐下所跪何人?”
那个押着姜诚进来的小校马上站出来说:“禀将军,此人是斥候营的兄弟外出所遇,兄弟们见他衣着样貌奇特,与金人神似,便怀疑他是金人的奸细,是来乘机探取情报的。”
姜诚一听,赶紧大声喊道:“我不是奸细,我是汉人。”
韩世忠看他衣着奇特,发型怪异,说:“你发型奇特,衣着怪异与金人无异,你不是奸细谁是奸细。”
姜诚听见他问,忙说道:“你说我是奸细就是奸细啊,你有证据吗?再说,你见过天底下有我这样的奸细吗?就算我是奸细,最起码也得化妆打扮吧,你见过奸细穿成我这样在马路上大摇大摆走路的吗?”
韩世忠一听,心里也是一阵琢磨:是啊,奸细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啊,怎么也得化妆打扮,哪有这么傻的奸细,大摇大摆的走在官道上呢。
于是对姜诚说道:“那你有证明你不是奸细的证据么?若没有,那你便是金人的奸细。”说完双眼便紧紧的盯着他。
姜诚一听,马上回到:“那你有能证明我是奸细的证据么?如果没有,那我就不是金人的奸细。”姜诚直接把这个难题又抛回给了韩世忠。
心想:反正你肯定不能证明我是奸细,因为我本来就不是。
韩世忠被他反问的直接愣住了,正想发火,这时只见帐后走出一人,对韩世忠喊道:“相公,听说今天抓了一金人的细作,是他么?”说完便伸手一指姜诚。
韩世忠看见是自己的夫人梁红玉,忙说:“是不是奸细现在还不得为知,这不正在审么,夫人不如旁听一下,这厮奸诈狡猾的很,我这正拿他没办法。”
梁红玉对着韩世忠笑了笑,便安静的坐在了位于左侧的首座上。(宋朝以左为尊。)
韩世忠盯着姜诚,再次问道:“你这奸细,如今被我军所擒,不从实招来,还想狡辩,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,来人啊,先拖出去杖打二十军棍,再询审问。”
姜诚一听,这话还没问明白呢,就要挨打。心想以前电视里演的军棍那么粗,这要是挨二十棍,还不得马上毙命啊。
想到这马上从地上挣脱起来,冲韩世忠喊道:“将军不问清原由,不分青红皂白,便要动刑,我不服。”
呼延通看姜诚居然从地上起来,马上跃步准备将他从新按下去,韩世忠见了,摆了摆手说:“哦,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我不分青红皂白,本将治军严整,天下皆知,倘若不让你辩个明白,你定不服气, 那好,你有何证据证明你不是奸细。”
呼延通瞪着眼睛看着姜诚,气呼呼的说道:“臭小子,今天你要是说不出个一二来,看爷爷我不活活抽死你。”
姜诚听到这,心想:这我去哪找证据证明我不是奸细啊。
突然他灵机一动,对韩世忠说道:“家父有一首诗留于我,我将此诗念于将军听,将军听完要是觉得我还是奸细的话,要杀要剐,我悉听尊便。”
梁红玉一听是有首诗,忙对姜诚说道:“是何家诗,念来听听。”
姜诚润了润口,吟道:“死去元知万事空,但悲不见九州同。王师北定中原日,家祭无忘告乃翁!”
说完他便装作双眼含泪,一副凄惨象。(现在他也够惨的,穿越的时候还是穿着秋天的衣服,现在都快冬天了,自己人在哪都不知道呢)
梁红玉和韩世忠一听完这首诗,马上便被震惊了。韩世忠看着姜诚说道:“不知令尊是何人?现在是否安在?”
姜诚理了理思绪,说:“家父姜严,早已死于金人铁骑之下,我是被一高人所救,方才逃出,将军,我真的不是奸细啊。”
梁红玉此时已经是双目含泪,对韩世忠说道:“相公,此人定不是奸细,奸细如何能念出此等家诗。”
原来此时已经是建炎二年了,北方大部分地区都被金国占领,宋高宗赵构此时被金人追的逃到了杭州,朝廷上的大部分将领都希望朝廷能会师北伐,不过由于国力不足,再加上皇帝只会逃命,所以北方的领土一直被金国占领。
韩世忠也双目含泪的样子,帐中的诸多将领,特别是北方地区的,这个时候已经是双眼含泪,有的嚎啕大哭,无一不在思念家乡的亲人和父老。
韩世忠擦了一下眼泪,说道:“还不快给这位义士松绑,此人定不是奸细。”
几个小兵过来三下五除二的把姜诚身上的绳索给解开了,呼延通一把过来抱住姜诚说道:“义士,刚刚多有得罪,请勿见谅。”
姜诚笑了笑说:“没关系,将军生性豁达,勇武魁壮,定是位能征善战的勇士。”
呼延通被他这句马屁拍的晕忽忽的,哈哈一笑站回了旁边。
韩世忠满脸歉意的看着姜诚说:“不知义士家乡何处,为何会沦落至此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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